璃

說過不會坑的，真的不會坑。
璃
…………

“扉間。”

輕如鴻毛的吻落在自己的額角和唇上

一陣熟悉的幽香和體溫把自己包圍。

‘是誰？’ 扉間迷糊著， 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呼喚著自己，即使在漆黑中，而且在那虛無中，還是令他安穩。 身體慢慢降下， 腳尖的冰涼讓他知道他大概是站在一個湖面上，那濕潤的空氣隨著他的查克拉流動。 那熟悉的幽香又再次變得濃郁。 ‘是翔的安魂香，’他記起， 只有他的名意上的師父， 他那沒有實體的長輩的味道。 因為日日點燃， 所以翔所有的衣物也有著那令人安心的香味。

“扉間。”

“翔。” 扉間回應， 不刻去尋找翔的身影

“你知道你幹了什麼好事？”

“知道。 ” 扉間想也不想就知道翔所指的， 明明和金銀角大戰前的一晚才和翔聯絡， 知道後者正在修練， 根本沒有一百年也不會蘇醒過來， 只有因為輝夜姬的查克拉才能寮的式神在限期前醒過來。“是我失算， 沒想到斑為了泉奈。。。為了鵄。。。”

“不，扉間，我是指你為了修復斑君的靈魂一事。我明明告訴過你， 你的體質不適合和泰山府君有關的術，你為何再次要這樣做？”

“我沒有辦法看著絕的靈魂依附著斑的， 不然絕會再次復活。”

“話雖如此，也可以不用修復斑的靈魂。明明是六道的後人，即使殘缺， 他也亦會轉世。是你捨不得。”

“我。。。 ” 扉間幽幽嘆息。 “是的。”

“但你早就不只愛他一人， 那又為什麼為了他一人而傷害自己，亦傷害他人呢？”

“我沒有。” 扉間搖頭， “我沒有計算錯誤， 靈魂修復了， 我也還存在。而且也沒有傷害到別人。”

“是這樣嗎？”

“就是這樣。”

看著扉間那認真的眼神， 令翔想起當年執意要自己教他陰陽術的少年。 “那我倒是問你， 你要是只喜歡斑君一人， 那麼你為什麼不一早就拒絕鏡君呢？為什麼要人等下去？扉間， 這可不像你。”

“我。。。”

“你是喜歡他的，不是嗎？ 當他跟著水户君工作時你就知道當初鏡君不再是小孩子， 卻是一個成人了。而你更是把他當成一個男人， 偷偷地享受著他對你的愛慕， 因為即使是斑君也沒有給你這樣的感覺。”

“沒， 我沒有。”

“別向我說謊， 扉間， 更別對自己說謊。” 翔傾前，把自己的額頭貼上扉間的， 雙眼對上扉間混濁的緋瞳。 “自你帶鏡來寮時候我就知道啊。作為二子， 在家看著常脫線的大哥， 照顧著兩個弟弟， 而在島原也要在緋姬前當一個好弟弟， 在斑君前做一個好的受君。 只有在鏡君那孩子前才是你自己。 為了工作，連飯也忘了吃， 為了實驗連眼也不閉上， 只有那孩子一直在你身邊照料。 木葉的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是萬能，但沒有宇智波鏡卻是萬萬不能。”

“你一直看著。”

“是。正如你出師那一天所說， 我會一直在這裡看著你， 直到你回來的一天。”

“翔。”

突然開始下雨， 扉間注意到遠處的白光，而翔卻不在身邊。 “是時候了， 剩下來就讓我處理， 你回去吧。”

“回去？”

扉間向前走， 四處漸漸變得光亮，雨亦漸漸變紅， 一個個畫面在旁邊播放。 這， 根本不是雨， 卻是鏡的眼淚。 扉間站立在鏡的萬花筒寫輪眼特寫。“真的適合你，鏡。”